一棵树,是一道亘古不变的风景线,它在四季蜕变中穿针引线,它在自然生态中扮演着稳定角色。一棵树,它是天地生命之源,是大地上最为美好的随性之物。因此,今天,我想写一篇题为“美好随性”的文章,它的题目叫做“稻草人树”。
在枯黄的秋收季,稻草人是田野中不可缺少的装饰,可是,在北方的深秋,稻草人一般都在农家院落里与农作物一块进入压缩。但是,有一种树木把“稻草人”的特点植入其中,就是我们所熟知的榆树。
鲁迅用“稻草人”来比喻一种隐喻现象,在这种现象中,北京常来人去,但走过的九层楼已成空壳。在这种现象里,一件东西失去了它作为一个人的最基本的活力,这样的东西同样可以被诉说为“稻草人”。因此,我所理解的“稻草人”不是一种平等而又生活美好的生存状态,而是一种悲壮、原始的落后状态,先手效应被削弱、后手效应被放大。
榆树是一种树叶秋后宜见的中等大小乔木。它具有民间传说中神奇的行星力量,可以保护忧郁、嫉妒和贪婪的人。它的形状抽象化、色彩鲜艳,很容易让人感到欢欣。它的姿态虽然柔软、却善良、强健。如此多彩的外表,是由榆树独特的叶片特点所带出的柔弱之美。
但是,榆树的树干却是粗壮的,像是场有力的斗牛,它们矗立在自然环境的巨大挑战面前,它们可以抵挡自然风暴的撕裂,也能挡住钢铁般的力量,帮助阻挡城市环境中的污染和噪音。这种稳健性反而让它更显出随意的美感。
榆树的落叶颜色0极端丰富,有棕色、金色、黄色、绿色、红色等数百种变化。这些强烈对比带出了它们的惨淡。落叶的砰然坠地是一道教育人类的壮烈言辞,枯萎的枝叶被摆摊,只与稻草人见一面。
在此之外,榆树也是大地上最为恬快的一部分,它的树洞总是那么宽大深邃,在身长瘦弱的小动物中间,榆树就像是大家共同努力所创造出来的一块比较温和、安全的遮蔽物,褐鼠、野猪、恶魔、青蛙、蛇、老鼠等都居住在它的中央。
榆树也是人类心灵的抚慰,因为,它需要心灵的关注与关怀。这种依赖我们人类的需求,是人们塑造一种具有人类美好品格的树木的过程。在榆树的颜色、柔软、强健与恬淡中,我们看到的是人类完美“泛性”美学的实体化,以及这种美与人性农耕文化的感官历程的一种结晶。
我的文章将榆树营造成了一种珍贵、神秘、和谐的“稻草人树”形象,这样的形象不同于人类对“稻草人”的理解,它们教我们不要盲目追逐表象,也不要因为过于复杂而失去一切决策的勇气。它们是大地上最为随意和自然的树木,在它们的庇护下,人与自然之间建立了这样一条稳健的纽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