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诗经·女曰》
古代,女孩与男孩的命运是截然不同的。男孩从小时候就开始接受学习和训练,准备将来成为一名出色的士人;女孩则被教育成为一个守贞节、懂得照顾家庭、服从丈夫的好女孩。但即便是这样,我们依然能从《诗经》中略见女孩们的一些身影,感知她们的生命力和独立性。
首先,就有一篇叫做《采薇》的诗。写的是一个女孩体验自然美妙的心情和生命力。诗中的女孩拾起一朵小蕨,不禁感慨道:“采薇采薇,筑室于林;下之无据,上之无门。忧心丧魄,或忘或得。”这里的女孩虽然没有什么称谓,但她却率直而自由,从采花心情上反映出女性本质的欣赏力、感受力和自由意志。她不是受制凝固的社会规范束缚的乖女儿,而是带着自己的好奇和勇气,在自然间留下了有趣的足迹。
当然,大家最熟知的女孩是在《小雅·鱼藻之什·草蟲》里出现的。这篇诗是《诗经》中唯一描写宗庙祭典的篇章,而在祭典现场,却有“嫡妇贵人”作为其中主角之一。诗中写到:“凤凰于飞,翙翙其羽,之子于归,百两御饰,鸾凤翩翩,王子于还。”这里所提到的“嫡妇贵人”,就是在宗庙神明前代表王族嫡系的女性。虽然她们在社会上的地位虽然比起男性还远远不够举足轻重,但是在祭祀中,她们却是不可替代的重要角色。这是因为,祭祀仪式旨在维护家族的纪律,承担八方神明的意愿,而在这个过程中,神明需要一位“纯洁贞节”的女性代表,并以此来表明人们对纪律的尊重。
还有一篇诗《泮水》中,女孩虽然没有直接出镜,但她却在诗中具有重要的象征意义。这首诗是描写祭祀时水的象征意义,有“泮壤既平,惠而爱之,施于中宇,饮用孔清。象有象庠,在公刘侯。”等语,其中“孔清”的意境描述的就是一种具有净化和甘甜作用的水。而《泮水》中所表现的女性意象,则是这种纯净与甘甜的象征。这也为女孩在古代的生活中留下了一些美好的影像与记忆。
通过以上三篇《诗经》,我们不难看出,在古代的大环境下,女孩并不是毫无生机和独立性的人物。她们或用自己的实际行动向往自由、勇气、智慧,或担负着某种象征意义和责任,融入了祭祀、家族和王室等社会运作中。她们虽不是成为古代各个学科领域中的中坚力量,但却成为了形似千篇的众多失落者的代表,发声向外宣扬自己顽强的求生意志。这些要求独立,追求自由和鲜活的女孩,在不知不觉中,成为了《诗经》中让人不容忽视的一部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