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女的坐在古宅门前怎么能看出来是张恐怖图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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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闻晓关掉卧室的灯,把自己扔在黑暗里,蜷缩起身子。

闻晓知道自己已经病了好长时间。

从把韩向东堵在别人的床上开始,闻晓就失眠,情绪如过山车,急躁犹如心中装了一个火炉,转瞬又被扔进深渊,抑郁的令人绝望。

闻晓和韩向东的婚姻曲线不复杂,一穷二白时相识,生活富裕后走向冷漠。

韩向东花在生意和应酬上的时间越来越多,早出晚归,偶尔在家,也是各做各得事,彷佛别墅里不存在彼此。

闻晓很怀念两人刚认识的日子,租住在城中村小房子,家常便饭都能吃出大餐的味道。两人一起爬上楼顶晾衣服,韩向东偷偷的从后面把闻晓抱起来。

那个时候,两人似乎是一个整体,一秒都不能分开。

其实想想,大部分感情似乎都是这样的曲线,从热烈到平淡,然后归于习惯。

闻晓试着去适应,但这种虽生却如死水一般的生活却让闻晓整日胡思乱想,比如韩向东夜不归宿的去处,身上若有若无的香水味,避开自己接打的电话。

韩向东刚开始还耐着性子解释,后来都懒得搭理闻晓了,只要闻晓开始问类似的问题,韩向东就借口应酬出去。

闻晓把韩向东堵在别的女人床上的时候,韩向东惴惴不安,闻晓却异常平静。

闻晓感觉这个世界真巧妙,你怀疑,再怀疑,再再怀疑,发现是自己胡思乱想,自我责备一顿,暗自庆幸,突然怀疑成了真的。或许本来就是真的,只不过没等到这一天。

闻晓没有吵也没有闹,甚至没有说一个字,只是定定的看着韩向东,然后离去。

韩向东醉醺醺的回来,看到闻晓蜷缩在卧室的床上一直在等他。

韩向东说只是逢场作戏,闻晓说,韩向东,我见到她了。

韩向东一愣,谁?

闻晓手指着阳台,和你睡觉的人。

韩向东打了个寒颤,禁不住回头看阳台,阳台上没人。韩向东有些气恼,神经病啊。

闻晓不急不恼,你没看到吗?她就在那里啊,穿着白色的连衣裙,就像咱两第一次见面我穿的那一件。她和我说,你是她的人了,你不要我了,让我放手,把你让给她。

韩向东有些哭笑不得,闻晓,你现在都会编故事了。

闻晓摇摇头,我没编故事啊,她长的很漂亮,脸蛋像成熟的红苹果,粉嫩透红,皮肤像雨后的翠竹,娇嫩欲滴,说话的声音像早晨的鸟啼,婉转动听。她就站在那儿,我们聊了很久。我觉得她说的对,你和我一样,绝望于现在死水一般的生活。你不爱我了,我就该放你走,你去找她。

韩向东这才感觉到不对劲,韩向东使劲揉了揉自己的眼睛,闻晓蜷缩在椅子里,似是对韩向东,又似自言自语。

韩向东起身手扶在闻晓的肩膀上:闻晓,别瞎想了,快休息吧。

闻晓甩开韩向东的手,神经质般的尖叫,别碰我,你这个恶人,你会下地狱的。

闻晓逃命般的跑出去,手里似乎拿着一把刀,向着虚空和黑暗挥舞,大喊杀死你,你这个恶人。

第二天,韩向东带闻晓去了医院。韩向东告诉闻晓,医生说她得的是精神分裂症。

韩向东安慰闻晓,医生都喜欢吓唬人,没什么大事,好好调养一下就好了。

回到家,韩向东把一堆药放进柜子里。

闻晓问韩向东,今晚还出去吗?

韩向东踌躇了一会,说有一个美国来的客户,很重要,得去应酬,尽量早回来。

闻晓没说话,上了二楼卧室。韩向东嘱咐闻晓别忘记吃药,洗个热水澡,好好休息。

2

闻晓设想了几种方式来结束和韩向东的婚姻。

离婚,韩向东坚决不同意,韩向东说自己在外面就这一次,是逢场作戏,爱的还是闻晓,请闻晓再给他一次机会。

闻晓尝试过自杀,吃下一大把安眠药,昏昏沉沉睡了半天,竟然又醒了过来。

闻晓也考虑过杀死韩向东,给韩向东喝的茶里加点安眠药,在卧室烧上炭,死的一点痛苦都没有,但闻晓最后还是放弃了。

最后闻晓想和韩向东一起死,一了百了。

韩向东喝了掺有安眠药的茶,睡得很安详。闻晓躺在韩向东身边,感觉好久都没有这么静静的看着韩向东了。

闻晓感觉到空气中一氧化碳浓度在慢慢增加,但是看着韩向东棱角分明的脸,脑子里有一个小人一直告诉自己,闻晓,这是你曾经深爱过的男人啊!闻晓最后还是放弃了,端出火盆,打开窗子,熬上鸡汤,静静等着韩向东睡醒。

闻晓想算了,哪有不偷腥的猫。韩向东也是一副浪子回头的姿态,回家的次数也多了。看起来,两人过上了别人眼里的幸福生活。

闻晓吃完药,病似乎就好了很多。只是每当黑夜,闻晓蜷缩在椅子里,隐匿在黑暗中,眼前如同放电影,从认识韩向东开始一帧一帧放映。

闻晓很享受这时刻,只有这个时候,韩向东才是过去的韩向东,属于自己的韩向东。

闻晓想让电影慢下来,但是电影似乎开了倍速播放,很快就到了现在。作为导演,编剧,又是演员的闻晓很果断的喊了卡,电影再放下去就没意思了。

每次电影放完,闻晓如同大病一场,很累很累,就像之前吃安眠药一般浑身无力。

夜很深了,韩向东还没有回来,韩向东最近在忙一个大项目,经常很晚才回来,有时候也不回来。

闻晓喊停电影,挪到床边,爬上床,浑浑噩噩的睡了过去。

闻晓醒了,揉了揉眼睛,感觉睡了好长时间,但看时间,自己不过才睡了两个小时。闻晓是被一阵轻轻的脚步声吵醒的。闻晓以为韩向东回来了,闻晓强撑着起身开灯,向楼下走去。

今夜无月,天地间彷佛被泼了一瓢墨,漆黑一片。闻晓摸索着打开灯,楼下客厅没有人,韩向东还没有回来。闻晓瘫坐在楼梯上,望着空空如也的房子,不禁有些后悔当时为什么要买这么大一个房子。

寂寞在大房子里被放大了好多。

闻晓仔细听了听,没有脚步声,莫不是自己又加了幻听的症状。闻晓在楼梯上坐了一会,关上灯,回卧室继续睡觉。

脚步声又响起,闻晓使劲的拍了一下自己的脑袋,自己吃了药啊?幻听怎么越来越严重了?闻晓强迫自己闭上眼,又昏睡过去。

早晨,闻晓被窗外树上的鸟鸣吵醒。

闻晓原本很喜欢这鸟鸣,阳光透过树叶,稀稀疏疏的铺在床上,鸟儿欢快的叽叽喳喳,闻晓静静看着还在熟睡中的韩向东,享受着温暖的阳光,闻晓觉得这就应该是幸福吧。可现在阳光变得刺眼,鸟鸣成了噪音,身边也是空空旷旷。

医生嘱咐一定要保持规律的生活方式,闻晓强撑着起床,下楼进了厨房,想给自己热一杯牛奶。

闻晓打开冰箱,习惯性的伸向冷藏室第三层右侧,可是手却抓了个空。闻晓心里疑惑,看了看冰箱,牛奶在冷藏室第三层中间的位置。

闻晓没有拿牛奶,盯着牛奶半天,牛奶一直放在冰箱冷藏室第三层右边的位置,不会有错的,现在怎么挪了位置?

闻晓开始一点点回忆,想回到昨天最后一次动牛奶的时间点。闻晓记得昨晚韩向东给自己发了个微信,说有应酬,晚点回来。闻晓就去了厨房,想看看还有没有牛奶,准备韩向东回来给他热杯牛奶解酒。

闻晓记得很清楚,自己打开冰箱,看牛奶还剩不少,突然发现番茄酱瓶口洒出一点点番茄酱。闻晓拿了纸,仔细擦拭干净,才满意的关上冰箱门。

自始至终从没动过牛奶,牛奶一直很听话的在冷藏室三层的右边。

闻晓头开始疼了,每当有类似冲突的信息进入大脑,闻晓的头就开始疼。闻晓抱着头,背靠冰箱,蜷缩下去。闻晓想不明白,牛奶怎么动了?

闻晓灵光一闪,韩向东回来过?之前韩向东回来的太晚,担心吵醒闻晓,就在外面睡。闻晓起身,细细察看,客厅没有痕迹。不过韩向东不喜欢在客厅长留,韩向东说客厅太大,冷清的很。

闻晓去了二楼,二楼是自己和韩向东的卧室和一个小的会客厅,闻晓转了一圈也没有发现韩向东的痕迹。

闻晓抬头看了看三楼,三楼只有两间客房,韩向东很少去三楼,回来晚了,也是在二楼会客厅的沙发上睡。

闻晓内心劝慰自己,算了,可能是自己不小心挪动的,毕竟现在自己的记忆力差劲,忘事也多。闻晓重新返回厨房,开冰箱门的瞬间,闻晓又返身上了三楼。

三楼楼梯口是卫生间,闻晓终于发现了一点痕迹。洗手池上有一点水渍,闻晓是绝对不会允许这种情况的存在。

韩向东果然回来过,闻晓内心有一些惊喜,闻晓轻手轻脚的打开第一间客房的门,没有人,床单一如自己之前收拾的一般整齐。闻晓打开第二间客房门,还是没有人。

闻晓内心空落落的,手扶着门,呆呆的站了半天,韩向东又走了!闻晓打了自己嘴巴一巴掌,拐进卫生间,把水渍擦干净,下楼继续把牛奶喝完。

闻晓觉的一天很漫长,但有时候又很快,毕竟一天之中,闻晓大部分时间都是坐着发呆打发时间,早上和晚上也没什么区别。

闻晓给韩向东发了条微信,问他今晚回不回来?

韩向东回复的很快,但是没有说回还是不回,只回复了一句,在忙,过会说!

闻晓四下寻找着,想找点事,让自己忙起来。

门口旁边的一盆君子兰吸引了闻晓的注意,这盆君子兰是前几天韩向东抱回来的。

韩向东说,多见见绿色,生机勃勃,有助于她的病情。但闻晓根本懒得打理,君子兰慢慢就枯黄了。闻晓蹲在君子兰前面,韩向东说过君子兰会开花的,但此刻发黄的叶片怎么也不像会开花的样子。

闻晓找出小铲子,准备给兰花翻翻土。闻晓动作很轻,小心翼翼的,彷佛是在精雕一件艺术品。

闻晓拿起水壶准备给兰花浇水,水壶是空的。闻晓笑了笑,水壶不知道在这儿放了多久了,早就没水了。

此时电话响起,闻晓愣了一下,除了韩向东,自己的电话已经很久没有响起了。就是韩向东,也很久没给自己打电话了。

闻晓奔向客厅,果然是韩向东。韩向东的话很简短,先是问了闻晓吃药了吗?闻晓嗯了一下。韩向东说今晚自己会晚点回家,有应酬。

闻晓想给韩向东炖点鸡汤。刚恋爱那会,闻晓经常给晚归的韩向东炖上一碗鸡汤。

闻晓这个下午很忙碌,很多事情不做都生疏了,看着炉灶上跳跃的小火苗,闻晓心里格外满足。

闻晓等到十点,韩向东还没有回来。闻晓打开微信,想问一下韩向东什么时候回来,字输入之后,又删掉了。

闻晓很享受这种等待的时刻,这种知道自己爱人正向自己奔来的感觉真的很幸福。

十一点,闻晓有些困了,医生说过药里面有镇静的作用,药劲上来了。

十二点,闻晓决定去睡觉了,等待的幸福已变成焦灼与烦躁,闻晓知道韩向东今晚不会回来了。

闻晓蜷缩在床上,迷迷糊糊,不知多久,又听到了脚步声。

丈夫深夜加班,我一人住在偌大别墅,3楼传来脚步声我慌了。

闻晓醒来,身边没有人。闻晓下楼进了厨房,砂锅还在炉灶上,已冰凉透底。闻晓心里一阵烦躁,想把砂锅砸的稀碎。闻晓知道自己要犯病了,抑制住冲动,把砂锅里的鸡汤倒掉,收拾干净,盖回盖子。

也就此刻,闻晓拿盖子的手停在了半空。闻晓在砂锅盖子的提纽上,发现两个指印。

闻晓很确定这肯定不是自己的指印,因为指印有一丝黑色,应该是沾染了灰尘或者土。

韩向东晚上回来了?还喝了鸡汤?

闻晓内心一阵狂喜,有一种热恋小情侣偷偷为对方准备礼物被发现的惊喜又夹带着羞涩。怪不得刚才倒鸡汤的时候,感觉轻了很多。

闻晓一瞬间很温暖,心情好了很多,年轻时,韩向东就特别喜欢搞这些小把戏,韩向东似乎又回到了之前的韩向东。

闻晓想起昨天的花还没浇,准备继续完成这个任务。可到了门口,却发现花已经被浇了,君子兰绿的发亮,生机勃勃。

闻晓拍了拍自己的脑袋,昨天浇了?不对啊,昨天肯定没浇。

这肯定是韩向东浇的,韩向东说过君子兰生机勃勃,对自己的病情有好处。

随即,闻晓陷入另一个困惑,韩向东既然回来了,怎么不和自己说呢?

向东肯定是担心打扰自己,才悄悄这样干。

闻晓笑了,闻晓已经很久没笑了。闻晓内心有甜丝丝的感觉,如同恋爱时韩向东搞的各种小把戏被自己看穿一般。闻晓觉得这个游戏很好玩,避免了见面吵闹或冷淡的尴尬,只需你做,我感受,我做,你感受。

闻晓决定把这个游戏玩下去。

闻晓给韩向东发了一个微信,今晚还回来了吗?

这次韩向东回的很快,不好说,今晚有客户过来。

闻晓没有死心,又追了一句,得喝酒吧?少喝点!

这次韩向东很久没有回复,闻晓想韩向东也被吓住了吧,两人这样说话已经是很久之前的事了。闻晓不禁被自己的小心思逗笑了。

过了很久,韩向东回复微信,今晚回家,应酬取消了。

闻晓下午忙碌了很久,把冰箱翻了个遍,用心做了几个菜。

晚上九点钟,闻晓吃了药,上床睡觉,闻晓不想把和韩向东之间的薄膜撕掉。

这晚闻晓睡得很好,梦中梦到韩向东的脚步声。

早上醒来,身边依然没有人,不过闻晓却不像之前那样沮丧。闻晓迫不及待的下楼,餐桌的上的菜都被吃光了,盘子被洗干净摆在碗柜里。闻晓心里高兴的砰砰乱响,之前自己和韩向东也是这样,一个做饭,一个洗碗。

闻晓手划过干净的餐盘,仿佛划过韩向东细腻的脸庞。

闻晓在客厅里转着,寻找着韩向东的痕迹。君子兰几片发黄的叶子被剪掉,绿的更耀眼。台阶上一块破损的瓷片被清理干净。闻晓上了三楼,兴致勃勃的探究着韩向东的秘密。卫生间没有了水渍,房间也干净如往常,但闻晓能闻出韩向东的气息。

闻晓沉睡很久的心活了过来,满心欢喜的思索着该干什么。闻晓找出被自己扔在储物间的玩具熊,这只大熊是韩向东发第一个月工资时给自己买的礼物,重新洗干净,摆在客厅的沙发上,就让这只大憨熊代替自己吧。闻晓知道不论多晚,韩向东都喜欢看一会书才睡觉。闻晓又把韩向东书橱里的书搬到三楼。

闻晓做完晚饭,感觉很疲惫,好久没做这么多事了。闻晓拍了拍大熊,告诉他要忠于职守,监督韩向东吃饭,然后回卧室睡觉。躺在床上,闻晓突然意识到,自己还没问韩向东回不回来?

闻晓想算了,干吗这么刻意?

第二天,饭菜没了,盘子被洗干净,被自己拍歪的大熊坐正了,三楼的书被翻动了。

闻晓伸了个懒腰,让阳光铺在自己身上,闻晓坐在沙发上回味了很久。

3

别墅位于郊区,周围几无杂音,很安静,只有车库旁边大树上不知名的鸟儿起劲的叫着。闻晓突然起了好奇心,想去找找这只只闻其声的鸟儿。院子里,阳光很温暖,绿植生机勃勃。

闻晓走到大树旁边,仰着头寻找,阳光透过树叶洒落,刺得闻晓一阵眩晕,闻晓把持不住,躺在地下,地有些冰凉。闻晓突然意识到一个很严重的问题,车库前没有任何停车的痕迹,韩向东这几天从没回来过!

闻晓内心恐惧,似乎能感受到自己身体的抖动,闻晓甚至不敢抬头向三楼看,彷佛三楼正有一双眼睛盯着自己。

闻晓好似一条无聊的狗,在院子里绕圈走来走去,内心激烈的挣扎,洞开的房门现如今成了一个黑洞洞的无底洞,一进去就再也出不来。

不过闻晓也就害怕了一瞬间,闻晓害怕只是觉得自己应该害怕,但闻晓仔细想了一下,觉得自己为什么要害怕,毕竟自己曾经尝试过杀死自己和别人,还有什么值得害怕的呢。

闻晓此刻好奇心占了上风,自己的楼上到底住了个什么人,抑或什么鬼?或者只是一个孤独如自己一般的灵魂。

闻晓不想把他惊扰走,这是一件有趣的事,是自己无聊生活中一圈涟漪,值得自己玩味一下,更何况他无形中扮演了韩向东,让自己体会到久违的幸福感。

闻晓决定继续把楼上的人当成韩向东。闻晓故意撞倒一把椅子,把君子兰搬到门外,然后装作忘记搬过来,晚上依旧做了几个精致的小菜,放在桌子上。

夜并不黑,反而有一丝灰白色。闻晓睁着眼,盯着天花板,白色的圆灯黑夜中有一丝白晕,闻晓想此刻楼上是不是也有一双眼睛和自己隔天花板对望。

这一夜,闻晓听到了脚步声,脚步声很轻,真的像之前韩向东晚归,担心惊扰睡熟中的闻晓小心翼翼的脚步声。

脚步声先是轻轻在客房中踱步,似乎内心很挣扎,然后轻轻走出来,闻晓甚至帮他把开门声都配上。脚步在试探,然后慢慢走下楼,由远到近,近的彷佛就在闻晓身边,一刹那,闻晓真觉得那就是韩向东,然后声音再由近到远。

闻晓想象着那个人抑或那个鬼走进餐厅,坐在餐桌前。他一定饿坏了,闻晓的手艺很棒,他大快朵颐,不亦乐乎,甚至会夸女主人的手艺真棒。

闻晓想到这,乐了一下。他吃完,很满足,也许是习惯使然,也许是觉得该做点什么以弥补自己白吃白喝的愧疚,他把碗盘刷了,细心的把厨房也打扫了。

他开始在客厅溜达,看到一把倒在地的椅子,或许他像自己一样有强迫症,或许单纯觉得这把躺着的椅子不合时宜,他轻轻的把椅子扶起来。然后他发现自己之前侍弄的君子兰怎么不见了?见到那盆花的时候,叶子已经黄了,就像一个濒临死亡的老人,只剩下残喘,没有一丝丝生机。

他忍不住浇了花,修剪了黄叶,恢复了它本来的样子。然后他寻找,发现被粗心的女主人放在了门外,他笑了笑,把花搬进来。

他继续寻找,看看还有什么自己能干的事。这些事他做的很自然,就像是这座房子的男主人一般,守护着静静安睡的爱人。

闻晓知道这时候出去肯定能把这个人或者这个鬼堵在一楼,但内心几经煎熬,闻晓还是放弃了下楼的想法。闻晓也许担心,真的把他惊走了,韩向东就再也回不来了。

闻晓竟然睡了过去。

日子波澜不惊,每天重复自己的脚步,闻晓和楼上的人似乎都享受上了这种彼此不打扰,但的确生活在一起的日子。闻晓根据书被翻动的位置,知道这个人很喜欢旅游,根据每天剩下的饭菜,知道这个人喜欢清淡的口味,知道他喜欢花,喜欢干净。

闻晓故意推翻一张椅子,搞乱几本杂志,在地上扔下点纸屑,就像恋爱期小姑娘的小调皮。不出意外,第二天都会收拾的干干净净。

闻晓知道楼上是一个男人,空气中弥漫的气息和韩向东几乎一样。闻晓还是很好奇,刚开始好奇什么人会偷偷住在一个陌生的地方,如吸血鬼一般昼伏夜出。到后来,闻晓好奇,自己好歹也是一个风韵犹存的女人,这个人似乎对自己没有任何欲望。

闻晓对自己的身材还是很满意的,婚后一直没有孩子,身体还是那么比例匀称,皮肤细腻。闻晓想,是不是自己没给他机会?

这晚,闻晓没有锁卧室的门,留了一点点缝隙,还把床头灯打开。闻晓侧躺在床上,故意露出身体的线条。这一夜,闻晓听到脚步声依旧由远及近,但脚步声到二楼时停住了。闻晓能想象男人脸上的惊愕,甚至能听到男人身体欲望发出的声音。

但最终脚步还是远去,男人似乎不想打破两人之间微妙的平衡。闻晓叹了一口气,盖上被子睡了过去。闻晓睡得很踏实,或许只是因为房间多了一个自己可以信任的人。

这一天,闻晓正欣赏房间里红红绿绿的植物,微信提示音响了起来,是韩向东。韩向东说我们离婚吧!

闻晓这一天等了很久,甚至很多次都想象自己知道这个消息后的反应,比如拿着刀架在脖子上死在韩向东面前,或者脸带轻蔑,给韩向东一个鄙视和无所谓。但这一刻,闻晓很平静,闻晓的第一反应竟然是迫切的想把这个消息分享给楼上的人。

闻晓根本不纠结离还是不离,闻晓给韩向东回复,同意。

晚上韩向东就回来了,韩向东像一个想要玩具又担心挨训的孩子,演技拙劣,表面无所谓,内心却是焦急万分。韩向东洗手,换衣,坐在沙发上打开电视。闻晓就坐在楼梯上看着韩向东忙活,闻晓知道韩向东从不看电视,不过是想让电视里的声音掩盖住空气中的尴尬和内心的急迫。闻晓坐在楼梯上一动不动,彷佛用身体就能挡住楼上的秘密。

闻晓突然觉得这很可笑,曾经最亲密的人,如今却成了互相提防的敌人。

韩向东按捺不住,走到闻晓面前,伸出手想抱抱她。闻晓笑了笑,推开韩向东的手,你没资格抱我了!

韩向东的手尴尬的停在半空,讪讪笑了笑。韩向东只好退回到客厅,远远的对闻晓说了句对不起。

闻晓说,你不用和我说对不起,我们谁也没对不起谁。再说你就算和我说对不起,也不用站那么远,我不是狮子,不会咬你。

韩向东再度尴尬的笑了笑,闻晓看着这个叱咤商场,说一不二的男子在自己面前局促无措,反而有些释然。韩向东转来转去,彷佛闻晓真的是一头狮子,只要自己停下,就会扑上来。韩向东转到电视柜旁边,不经意间拿起闻晓的药,诧异的问,你怎么没有按时吃药?

闻晓也一愣,是啊,这几天都忘记吃药了。

闻晓说,我病好了,不用吃药了。

韩向东的表情很复杂,闻晓能从中看出不可思议,也能看出庆幸。韩向东似是喃喃自语,没吃就好,没吃就好。

闻晓笑着说,没吃怎么就好了?

韩向东顾左右而言他,避开了这个话题。

闻晓决定结束这尴尬的局面,闻晓问韩向东,你都准备好了把?签字吧!

韩向东如获大赦,从包里掏出一纸文书,房子和钱留给你,你现在的情况也不好经营公司。

闻晓没等韩向东说完,甚至看也没看离婚协议,就签了字。

韩向东问,你不看一下?

闻晓说,签完我们不就各自离开了吗?内容重要吗?

闻晓说,我今晚把你的东西收拾好,你明天来拿。

韩向东说,我今晚在这儿住吧…….,似乎意识到不妥,韩向东补充道,我在客房睡。

闻晓说,你走吧,我好久没吃药了,你在这儿住,就不怕我后悔,说不定我会犯病,从厨房拿把刀去找你。

闻晓虽然在笑,但是语气却很寒冷,韩向东打了一个寒颤,连再见都没说就摔门而去。

闻晓笑了,为了自己的小技巧而得意非凡。

然后闻晓哭了,哭的歇斯底里,稀里哗啦,闻晓感觉自己是一艘船,但是是一艘破船,船到处漏水,只靠一根绳子拴在一起,而现在那根绳子断了,自己眼睁睁看着船一点点解体。

4

闻晓突然很想倾诉,她坐在楼梯上絮絮叨叨,从认识韩向东开始,很多已被遗忘的细节又神奇的出现在脑子里。闻晓知道这个房间里有人在听,她和他很陌生,从没相见,但又很熟悉,闻晓知道,两人都有一颗孤独的心灵。

闻晓如同一个喋喋不休的妇人,混合着眼泪与撕心裂肺的痛苦,把过往一片一片的展开,捋平,再揉成一团,扔出去。

闻晓累了,彷如从破船中被扔到水里,游了好久,浑身疲惫,在楼梯上睡了过去。闻晓梦中没有韩向东了,记忆中的东西都已经被释放一空。这次闻晓没有梦到脚步声。这个别墅,巨大的空间,只有自己和寂寞。

闻晓醒来,夜还是漆黑。闻晓从客厅转到二楼,去了三楼,又转到院子里,没有一丝痕迹,楼上住的的男人走了,悄无声息的来,又悄无声息的走了。

不过闻晓发现了一点不一样,客厅柜子里的药不见了。

闻晓坐在地板上,笑了很久。此刻闻晓无比清醒,开始还原这场好玩的游戏。

游戏从韩向东开始,而最关键的道具是药。

韩向东早就想逃离了,演一出浪子回头的戏码无非是担心闻晓依旧占有公司股份,自己不能顺利接管公司,还得落得一个薄情寡义的名声。

闻晓确诊之后,韩向东有了一个主意。

韩向东把闻晓的药换成了维生素,平常若有若无的暗示在外面依旧有情人。韩向东知道闻晓的病如果没有药物控制,再加上外界刺激,只有一条路,自杀。然后韩向东就可以顺利成章的接管公司,并且羽毛没有任何损伤。

只可惜,韩向东忘了闻晓是个细心的人,甚至有强迫症。第一次换药,闻晓就尝出了药不一样。

闻晓找朋友检测了,发现药被换成了维生素。刚开始闻晓觉得韩向东是担心自己吃这些药产生副作用,但渐渐觉出了内味,韩向东是想把自己逼死。

闻晓想杀死自己,或杀死韩向东,甚至两人一起死。

闻晓洞悉韩向东的心思后想,既然都是死,那就成全韩向东,死的人很多,但看着自己死的人还真不多。

闻晓决定陪韩向东玩完这个游戏。闻晓当时不知道韩向东的心思,按时吃药,也按时发病,闻晓特别好奇自己忍不住,真的走向死亡的那一天,韩向东真的会兴高采烈?

闻晓做好了准备,甚至准备帮帮韩向东,加速这个进程,直到楼上出现了一个陌生人。

闻晓刚开始真的认为韩向东回心转意了,想出了这么浪漫的方式挽救两人的感情,但最后发现不过是自己的一厢情愿。

可是韩向东还是等不及了,主动向自己提出了离婚。闻晓想生命本就是一个红色的圆环,蛇咬着自己的尾巴,回到自己本来的样子。

楼上的男人不是韩向东,但温暖却是真的,温暖并不只有韩向东能给自己。

男人拿走了药,是告诉闻晓好好活下去。闻晓想自己只剩下了自己,就这样好好活吧!

楼上真的住了一个男人吗?闻晓现在很恍惚,闻晓甚至怀疑那是自己臆想出来的一个人,只是因为自己孤独,需要一个人陪伴。

尾声

电视画外音:本市6.12特大杀人案嫌疑犯韩某某落网。

韩某某因妻子背叛,心生怨恨,持械杀死妻子及情夫。

案发后,韩某某潜逃,藏匿于某别墅小区,再次潜逃时,被公安机关抓获。

韩某某被捕后,警方从其随身行李中搜出治疗精神分裂症的药物,初步怀疑韩某某具有精神症状,相关案情请关注进一步的报道。

太平间的磨牙声(很长分两次发)文革后期,师范学院各部门逐渐恢复了正常工作。住房分配小组把这套空了几年的203室分给了一位姓邓的青年教师。这位邓老师年龄已经不小了,急着要房子结婚所以并没在意这栋房子里曾死人。婚礼顺利举行。到了夜晚,在闹新房的朋友们散去之后,小两口宽衣上床,刚要开始羞涩的亲密时就听见几声怪笑。笑声清晰明亮,仿佛夹杂着些许伤感的味道,猛然听来竟很难分清是到底笑还是哭。起先邓老师还以为是朋友们在跟自己开玩笑,并没有理会。可是笑声一直不断,有时候还夹杂着几声女人的啼哭。再加上窗外随风摆动的槐树枝叶,在寂静的夜晚就显得出奇的恐怖。邓老师终于明白这栋房子真的在闹鬼。于是,他连夜就搬出了203室。可是,恐怖的悲剧并没有因为他的离开而结束。十个月后,邓老师的新婚爱人难产,在送往医院的路上就死了。到医院大夫们剖开孕妇的肚子,发现了一个早已死去多时的怪胎。这个胎儿没有眼睛,鼻子上面是一个又大又软的额头。有个好奇的大夫用手术刀轻轻划开了死婴的畸形额头,发现死婴的头颅里竟然没有长脑子,却长了密密麻麻几百个眼睛。怪胎的事很快就被传开。处在丧妻之痛中的邓老师不久也调走了。在一连串怪异神秘之后,已没有人再敢住进203室了。这套房子就这么一直空着,直到日历被翻到一九八七年。

八十年代后期是一个全国性的住房紧张时段。师范学院的很多青年教师员工因为没有分到房子,或者迟迟不能结婚,或者祖孙几代人被迫挤在十来平米的简易棚屋里。学院负责分房的领导焦头烂额,情急之下又想起南坪85号这套空了十多年的203室。这次分到203室的是一位新调来的研究生。刚来单位就能分到一室两厅的房子,研究生很是兴奋。他怀着钻研科学的诚恳态度想把房子粉刷一新。在粉刷过程中,研究生奇怪的发现,明明刚刚粉刷过的雪白墙壁上不知怎么总会冒出一些血点。他把这里的血斑抹白之后,那里又会出现新的血斑,就像有人在故意开玩笑似的。恰好这时候研究生的哥哥和嫂子抱着快三岁的小侄子来看他。小侄子一进203室就指着北窗户底下惊恐地大哭起来,仿佛看到了什么可怕的东西。研究生和哥哥寻声去看时,看到的只是雪白的墙壁,窗外依旧摇曳着沙沙做响的槐树,什么怪异也没有。研究生的嫂子是个有些迷信的山里人。她曾听老辈人讲过,不到四岁大的小孩子能够看到一些大人们都看不到的东西,也就是能看到那些许多肉眼凡胎看不见的东西。所以一看到孩子被吓哭,她立刻明白在这套长期空着的203室里,一定有一些不干净的东西,而且此刻就坐在北窗户的下面。最后,在嫂子的力劝下,研究生还是退掉了这套房子。不久之后,有朋友的联系帮助,研究生辞去了师范学院的工作,南下闯深圳去了。 203室就这样继续空着。在生活的嘈杂和烦乱中,凶猛和诡异总是容易从人们的注意中淡出。谁也不会永远警惕着空空的203室。周围的住户来来往往进进出出,谁家都没有出过怪事。对于师范学院的人们来说,只有在茶余饭后或者吓唬孩子时才会有人拿出203室的故事,内容也在夸张和捏造中渐渐忽略了真实。鲁迅说:时间永是流逝,街市依旧太平。二oo二年四月五日,星期五。清明节。王娟早早就完成了自己的工作。在办公室里其他人还在忙碌时,她却已一只手轻轻抚着茶杯,一只手握着鼠标,在网络中随心游荡。mp3播放器中流动着舒缓的苏格兰音乐。风笛在悠扬婉转的情绪中弥漫着悲伤。看完乃纲的帖子《精神力量》,王娟揉着眼睛开始收拾东西。下班时间快到了,对于像她这样的22岁年轻女孩来说,每个周五的下班就意味着一段疯狂浪漫的周末将要开始了。至于什么精神力量不精神力量,她更在乎今天晚上会和谁一起约会。王娟长得不算漂亮,但是年轻女孩特有的娇嫩总是使她魅力无穷光彩照人。她明白自己正处于一个女人最鲜艳的年龄,所以她总是保持着健康的微笑,然后羞涩的等待爱情。她心目中的白马王子是什么样的,她自己并不清楚。男人嘛,最重要的是感觉。如果爱情来了,无论对方是谁她都会全力以赴。当然,最好也要帅一点,酷一点,就像刘德华和谢廷锋。这时候,她的qq上有个头像在跳动。头像是一个独眼海盗,叫做花落无声。花落无声说:“嗨,漂亮女孩,你好。”第一句话就夸自己漂亮,这个人的嘴真够甜的。王娟记不起什么时候加过花落无声。她的好友名单学习更多十二星座分析 知识请关注:wWw.tiAnxinGgu.cOm〖里一般只有她谈得来的朋友的号码,这个花落无声却仿佛是自己突然冒出来一般。

点开详细资料,上面写着:这家伙很懒,只留下一只眼睛。这是什么鬼资料?王娟撇了撇嘴。花落无声的头像在跳动:“你的短发真好看。”王娟不禁摸了摸自己整齐别致的短发。奇怪,他怎么知道?花落无声的回答更奇怪:“我知道你,你却不知道我。(:”王娟敲着键盘:“你是谁?你在哪里?你怎么知道我?”等了半天,花落无声只发过来几个字:“我就在你后面。”看完这几个字,王娟不由得感觉背后涌起一丝凉意。她迅速回过头,身后并没有人。远处几个公司的员工在轻声交谈着什么,一切平静正常。花落无声又在跳:“不用回头看了,你是看不到我的。”王娟生气了。这是谁在搞恶作剧?她想了想,从脑海里理出一个人来。难道会是他?一个财务办公室新来的大学生?最近王娟总觉得那个大学生有点暗恋她,好几次都有意无意的跟她套近乎。哼,这种念过书的人,就爱玩这类鬼心眼。正在想着,花落无声又开始跳动:“我们见面好么?”没说几句话就约人家见面,有这样的网友吗?十有八九是单位的人在搞鬼,要么就是那个大学生想约我。见面就见面,谁怕谁?看我还不拆穿你的小把戏。王娟只打过去两个字:“同意。”

两个小时后,夕阳的余辉渐渐暗淡下来,城市的夜晚被笼罩在一片片霓虹的暧昧之中。王娟一身黑色职业装,挎着白色小包,款款来到事先约定的见面地点——广场花园。在一棵硕大的槐树下,一个脸色苍白的男人向她招手。他说:“你好,我是花落无声。”他不是王娟的同事,也不是她以为的那个大学生。事实上这个男人她以前从没见过。这是个二十来岁的英俊男人,皮肤白的吓人,脸上的棱角坚毅而明显。他说:“你很漂亮。”说完他笑了,露出两排白森森的牙齿。王娟也笑了,笑的温柔妩媚。她知道自己这种笑容最好看。她说:“你要比我想象的还帅。”“是么?”王娟点头。也许,这样英俊的男人并不多见。他的气质不但酷而且冷。还给你一点说不出的感觉,大约是杀气吧,王娟想。晚风吹着槐树叶轻轻作响。她突然觉得有点糊涂。对于这个广场王娟是非常熟悉的,因为平日里她常常和朋友们来这里纳凉散步。可是以前她怎么就没有注意到这里有棵这么硕大的槐树呢?环顾四周,人来人往。这里并不是一个说话的好地方。她提议:“找个地方坐坐吧。”三蓝酒吧。蓝色的灯光,蓝色的酒精,以及蓝色的音乐。王娟和花落无声面对面坐着,随性的交谈。像许多普通网友见面一样,他们只是谈网络谈对生活的看法,却尽可能避免谈自己的生活。他健谈而机智,言语中的幽默常常逗得王娟忍俊不禁。和这样的男人一起聊天无疑是很愉快的事情。王娟渐渐觉得眼前这个男人有点可爱。她甚至开始幻想这个英俊男人的某一天去公司接自己时,那些公司里平日里自命不凡的女孩们会用怎样羡慕的眼光去看她?也许眼前这个男人就是她命中注定的白马王子。谁知道呢?缘分来了,挡也挡不住。她作了自我介绍:“我叫王娟。你呢?”他又笑了,露出白森森的牙齿:“我叫郑浩。”交换姓名是网友们在准备做亲密接触前所做的最重要举动。王娟很愿意认识他,或者说她需要认识他。因为真实的感觉,因为浪漫的氛围,她几乎被迷住了。“郑浩,郑浩。。。。。。”她把这个名字轻轻念了几遍。接下来的交谈,随意之间已隐隐带有一丝亲密的味道。他们开始谈自己的生活,谈工作的快乐,谈自己的家人。郑浩说:“我的父母去世很久了。有时候我总觉得应该为父亲做些什么,把他失去的一些东西还给他。”王娟突然问:“你多大啦?”她有点担心自己比郑浩大。男人们好象总是喜欢比自己小的女孩。郑浩看了她一眼,说:”我43年生的,到今年快六十了。”虽然这个玩笑开的有点莫名其妙,可王娟还是笑的前仰后合,眼前这个二十来岁的大男孩怎么可能出生在解放前呢?她边笑边说:“要这么说,我就是清朝乾隆年间出生的,你要叫我姐啦。”郑浩也笑了笑,抓起桌上的杯子又放下。王娟注意到郑浩整个晚上什么东西也没喝。三蓝酒吧的音乐婉转缠绵。当王娟讲起自己家里的装修时,郑浩说自己家在附近也有套房子,最近请朋友装修,搞的很不错,问王娟是不是愿意去瞧瞧。王娟低头看手机上的时间,已经十一点多了。在这个时候贸然前往一个男孩家,一定会发生某些事。或许郑浩会放着悠扬而哀伤的音乐,或许他还会请自己喝一杯,或许在喝过酒后他们会接吻,或许接吻后。。。。。。她觉得以后的事情作为女孩子已不该去想了。怕什么呢?自己都谈过三个男朋友了,对于很多事不但经历而且熟悉,相信发生任何事情自己都是能够解决的。何况眼前这个男人是这样的。。。迷人。见王娟欣然同意,郑浩便掏出厚厚的钱包买单。在出租车上王娟无意中碰了郑浩的手。他的手冰冷发僵,仿佛是一块冰箱里放过的冻肉。她低头去看,发现他的手背上有块指甲盖大小的褐斑。“这是什么?”她问。“哦,这是尸斑。”“啊,讨厌。”王娟轻轻打了他一锤,娇嗲地说:“少吓唬人。”出租车停在南坪85号前的大槐树下。下了车,他们挽着手走上了长长幽暗的楼梯,一直走进了那套阴森森的203室。。。。。。三蓝酒吧的收银员小崔一向是个很少出错的精明女孩。可是在凌晨下班结帐时,却惊奇发现在今天的收帐里赫然有一张烧给死人用的纸钱。奇怪的事情并没有就此结束。清晨,晨练的人们惊恐地发现,有一具女尸被吊在南坪85号前的大槐树上。市刑侦大队在接到南坪派出所的报案后,立即派人赶往现场。李敏刚从热乎乎的被窝里爬出来就接到刑侦队叫她去凶案现场的电话。她只是个去年刚从警校毕业的年轻女孩,虽然干这行时间不长,但她却非常明白迅速赶到现场的重要性。刷牙洗脸,连护肤霜都没顾上抹,她便匆匆赶往南坪85号。还没下车,远远地就看到大槐树下围着很多人。人们议论纷纷。几个南坪派出所的同志正在现场维护秩序。一具女尸被一根白色皮包带吊在离地四五米的槐树枝干上,随着风轻轻地摇晃,情形相当恐怖。女尸身着黑色职业女装,一只左眼被人生生地剜去,留下一个血淋淋的大窟窿。从女尸圆瞪的右眼和大张的嘴来看,这个女孩临死前一定受过巨大的惊吓。李敏觉得有点恶心。虽然尸体她见的不少,可是这么惊恐的表情还是让她有点心跳加速。没顾上喘气,她便和几个先行赶到的刑警一起展开调查取证。很奇怪,现场没留下任何证据。尸体被吊到五六米高处,大槐树上却没有留下任何攀爬的痕迹,地上也没有任何梯子的印迹,难道尸体是自己跳上去的?验尸报告和死者身份调查很快就出来了。经调查,死者叫王娟,女,23岁,汉族,某公司职员。参加工作两年,职业记录良好,没有任何犯罪记录。验尸报告证明死者是在生前被薄锐利器剜去左眼的,而身体的其余部分并没有受到伤害,也没有发生过性行为。死因是由于受到突然刺激后引起肾上腺激素大量分泌致使心肺功能迅速衰竭,导致突然死亡。用句通俗的话讲,就是被活活吓死的。有围观群众反映南坪85号的203室是鬼宅,这个女人就是被鬼扼死的。刑侦队员们当然不会相信。但出于谨慎其间,他们还是找师范学院房管处要来钥匙,打开了203室的房门。 203室还是和过去一样空空荡荡。地上铺着厚厚的灰尘,墙上的白灰因为时间久远已变得斑驳不堪。刑警们惊奇的发现,在地上灰尘中明显有一个女性高跟鞋的脚印在向里延伸,一直走到房间中央,然后突然消失了。也就是说一个穿高跟鞋的女人曾走进这个房子,可是当走到房间中央时,她的双脚却突然离开了地面,一下子什么痕迹都没了。这样的怪事令刑警们大惑不解。房间地面到处都布满灰尘,任何人走在任何地方都会留下清晰的足迹。这个穿高跟鞋的女人难道飞起来了?对高跟鞋脚印的研究结果更令人惊异。这个脚印与楼外槐树上挂着的独眼女尸的脚型完全吻合,完全可以断定,这些脚印就是王娟生前留下的。 203室的窗户并没有开启过的痕迹,几十年的灰尘堆在窗角,大约窗户早就打不开了。周围的住户均表示昨晚没有听到任何古怪声音,也没有人看到任何异常现象。被调来的警犬也没有闻到任何奇怪气味。一切情形都古怪而诡异。没有人能解释那个叫王娟的女人是怎么从房子里自己飞到楼外的槐树上。剜去她左眼的薄型锐利工具究竟是不是人的指甲?而她又是被什么吓死的?在回刑警队的车上,刑警老杨摸着他的光额头对大伙说:“真***奇怪。你们大家想想,那间很久没住人的203室里怎么没有一个蜘蛛网?”这个问题问得一车人不寒而栗。有的事情不能细想,因为越深究越让人觉得莫名的恐怖。莫非这世上真有什么灵异的东西存在?

几个月后,又有怪事出现了。黄小洁是个学机电自动化的大二女生,在每天枯燥乏味的机械电子之外,她最喜欢的就是上网聊天了。在一个周末的下午,她的qq上突然跳动着花落无声的名字。黄小洁想不起什么时候曾加过这个人。点开详细资料,上面只有这么几个字:这家伙很懒,只留下一只眼睛。怪异的语言立即吸引了黄小洁的好奇心。通过两个多小时的聊天,她了解到花落无声的可怜身世:父母双亡,一个妹妹也死去多年,他一个人游荡于昏暗的天地之间。女大学生几乎有点感动,眼睛里湿乎乎的。当花落无声提出见面的建议后,她竟毫不犹豫就同意了。当夕阳的余辉在西方留下一抹阴森的暗红时,黄小洁在校门口见到了花落无声。花落无声站在一棵硕大的槐树下,苍白的皮肤印着英俊的脸庞,冷酷的气质有如一个杀手,足以令任何一个女孩砰然心动。黄小洁惊诧他英俊的相貌同时,也很奇怪在她熟悉的校门外怎么突然多了一棵大槐树?他们在校园外一个雅致的聊吧坐了下来。一番简短而客气的相互介绍之后,他们聊起了现代文学。黄小洁说:“我最喜欢的作家是池莉,我觉得她的文字特生活。你看过她的《太阳出世》吗?里面的生活细节就如同我们都经历过一样。绝了。”她顿了顿,接着说:“哦,那个乃纲也不错。我看过他的《小偷抓警察》,也很不错。”花落无声看着自己手中的杯子说:“作家们其实是在利用纸张和文字,向人们传达着他们所幻想到的精神。这种精神的大小和力度显示着每个作家的功底。”“对啊,对埃”几句话有一定道理,黄小洁眼中流露出仰慕的光彩。她傻乎乎地问:“精神力量难道真的可以传递吗?我是说像特异功能那样把精神转化成物质的力量。”跨世纪的年轻人们总是对超自然科学感兴趣。花落无声笑了,露出两排白森森的牙齿。“是的,当然可以。”他说:“我们的思维其实就是一种复杂的精神信号,就好象电能一样无影无踪,却孕藏着巨大的能量。这些精神信号有时候可以通过一些载体转化成难以置信的力量,跟电能利用电动机变成动能是一个道理。”一番希奇古怪的言论,听得黄小洁直眨巴眼睛。落花无声接着说:“就好象我们在喧闹的地方去看一幅画着宁静山水的画卷一样。当你真正看懂了画中的宁静意味,就会摆脱周围喧嚣的现实,到达画家想要传达的宁静精神中。这是为什么呢?因为画家在通过纸张和绘画这种媒介,把他想要表达的精神宁静传递给你,将你原本应该感到喧闹的精神信号扭曲了,覆盖了,甚至改变了。精神的传递使你改变了对事物原本的认识,使你被迷惑,使你失去自我。”“有道理。”黄小洁认真的点头。眼前这位渊博的网友让她佩服的五体投地。“所以精神的力量是可以传递的。再比如说——”他忧郁地看了她一眼,才接着说:“比如说感情。”黄小洁觉得自己心在嘭嘭直跳。“如果有人喜欢你,你又是怎么感觉到的呢?有时候在无形之中精神的信号在传递,使你能够感觉到。当你为一个人着迷,或者爱上一个人时,你的敏感的心灵其实正是被那个人所传射的精神能量所左右。如果能控制这样的力量,也许你就可以控制别人,让别人产生幻觉,产生本不存在的幻象。”花落无声又在笑,两排白森森的牙齿在他血红的嘴唇印衬下尤其明显。黄小洁迷惑了。眼前这个英俊的男人跟她谈感情,会不会是一种暗示呢?对于感情她并不陌生。黄小洁的男朋友是一个和她同系的普通男生。一年来,他们的关系总是不冷不热缺乏激情。和男友相比,眼前这个英俊的男人无疑更有感觉。她觉得自己的脸有点发热。。。。。。晚十点四十分,聊吧老板看着黄小洁和那个男人一起走了。付钱时那个男人丢下一张百元大钞说:“不用找了。”无意中露出手背上的褐色斑痕。看到出门时黄小洁挽起那个男人的胳膊,聊吧老板不禁感叹起女大学生傍大款现象的泛滥和庸俗。直到第二天的早晨,人们才再次见到了黄小洁。这个漂亮女大学生的尸体已经被吊上了南坪85号前的槐树。她的左眼被人剜去,只留下黑黑的血窟窿瞪视着这个奇怪的世界。接到报案后,刑警队的李敏和几个同事一同火速赶到现常当她看到黄小洁的尸体同王娟一样,晃晃悠悠挂在南坪85号前的大槐树上,李敏不禁伸手捂住自己因惊愕而合不拢的嘴巴。可怜的黄小洁也失去了左眼,白色红色的液体几乎溢满了血淋淋的窟窿。尸体随风飘遥周围的围观群众议论纷纷。有人说:“这肯定是203室凶宅里的恶鬼干的。”“老郑家的阴魂这么多年散不去,真是怪事。”又有人说:“哎,我听说当年住203室的人曾被人打瞎了左眼,这两个被害的女孩左眼也被人挖掉了。。。。。。”“听说过没眼睛怪胎的事情吗?”。。。。。。验尸报告和前一次凶案有很多相似之处。死者的左眼是被类似指甲或者刀片的锐利器物挖出的,除左眼外身体其余部分未受伤害。死因也是由过度恐惧引致心脏功能衰竭而突然促死。唯一不同的是,黄小洁的尸体胸前和腹部有大量尘土污迹,估计死者曾被人拖在地上走过一段路。李敏看了身边的同事一眼,同事也在看她,恐怖的气氛瞬间弥漫出来。因为他们都想到了一个地方——厚厚灰尘的203室。打开203室房门,果不其然,落满灰尘的地面赫然多出一条长长宽宽的印迹,曾经有东西曾被从门口拖到房间中央,然后在房间的中央莫名其妙的消失了。黄小洁身前的秽迹与203室地面的灰迹成分完全吻合。也就是说,黄小洁是趴着被人拖进203室的。至于她是怎么在屋内突然离开地面,怎么从屋内被挂到楼外的大槐树上,就不得而知了。刑侦队员们面面相觑。从上次王娟凶杀案到现在有三个多月还没有找?什么线索,案子破不了,谁都觉得不是味道。同样的案件在这么短的时间内连续发生,又是同一地点同一状况,而且是同一样的无头无尾,让每个人都觉得憋着股火。刑警老杨摸着自己发亮的额头说:“真***活见鬼!看来这个月的奖金又泡汤了。”李敏无奈地摇摇头。北窗外大槐树上的枝叶也在随风飘动。对于前后发生的相同案件,省公安厅予以了充分的重视。经有关领导指示,市公安总局抽调人力组织专案调查组直接负责南坪85号凶杀案。李敏很高兴被抽调到这个专案组。除了每天有三十多块的补助之外,参加工作后第一次参与如此受省领导重视的大案要案的调查,让她也开心不已。很快,去黄小洁学校调查的同志带来了令人兴奋的结果。他们找到了在那个晚上最后看到黄小洁的聊吧老板。在市局刚腾出库房后建立的专案办公室里,聊吧老板详细讲述了最后见到黄小洁的情况。“当时她和一个男的在一起。那男的大概二十来岁吧,穿的好象是件白色衬衣,灰蓝色长裤,看上去挺土的。长的嘛?长的挺帅。大眼睛,白牙齿,红嘴唇,就是皮肤有点白,好象没有血色似的。”“他的牙齿很特别吗?”负责做笔录的李敏禁不住问了一句。因为通常案件中很少有人对别人的牙齿这么注意。“不是,不是。”聊吧老板连连摆手。“他的牙齿没什么特别的地方。只是比较明显,尤其是在笑的时候,让我一眼就注意到了。唔,对了,那个男的手上有块酒瓶盖大小的褐斑。”这是一个很重要的线索,专案组的刑侦队员们立刻警觉起来。有人从法医那里拿来了各式各样的人体斑痕照片,让聊吧老板辨认。聊吧老板看了半天,才指着一张照片说:“啊,对了,就是这种样子的。”翻过照片背面,写着两个字——尸斑。在坐的每个人心里都不禁泛起一股寒意。聊吧老板垂头丧气地说:“这事情真晦气。这女孩出事那天我收的钱里就有一张是冥币,难道活见鬼了?”究竟有没有鬼,谁都不清楚。开了一晚上会,抽了一堆烟屁股后,专案组领导才最后决定,在南坪85号附近布点监控。除部分蹲点的同志外,其余同志继续追查手背上有褐斑的疑犯线索。很快一个月又过去了。对疑犯线索的追查毫无结果,而对203室的监控也没有发现异常。南坪85号的几家住户依旧平静生活着,有两口子拌嘴的,有上班迟到的,有早退上市场买菜的,什么能说明什么。203室依旧空空荡荡,没人进也没人出。平静,使埋伏在四周的刑警们都疲惫不堪。但是,九月十三日午夜,怪事还是发生了。刘强,男,23岁,是一个惯偷。他的作案手法非常简单,就是把事先印好的虚假宣传广告挨户塞到门缝里,第二天再来查看,凭借广告在与否来判断该住户的生活规律。如果有的住户广告几天都没人动过,那么他就可以大大方方的开门入室了。这一次,刘强把目标锁定在南坪85号的203室。 203室的广告一连几天都没人动过。从楼下看去,窗户里黑漆漆的,看不出有什么不妥。刘强暗自窃喜,他准备动手了。九月十三日晚11点54分,负责监控203室的刑警发现有可疑人物走进南坪85号破旧的楼梯入口。刘强自己并不知道,他这几天的举动早就被马路对面楼上的望远镜观察的一清二楚。他大模大样走上85号狭窄的台阶后,在203室门前徘徊了一会,在确定周围没有危险时,他才从挎包里掏出撬门用的钢尺和钢丝。几乎在同一时间,埋伏在附近的刑警们已开始向南坪85号楼下悄悄集结。埋伏了一个多月,今天终于有人要进203室了,大家的心情都很兴奋。 203室的门是一把旧锁。刘强轻而易举就找到了锁珠,轻轻一拨,门开了。203室里漆黑一片,像一张巨大的嘴,欢迎着他的到来。刘强没敢磨蹭,蹑手蹑脚走进去,反手轻轻关上门。 11点58分,报话机里传来“疑犯进去了,动手!”的命令。刑警们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直冲上楼,一脚踏开了203室的门。就在干警们破门而入的瞬间,203室里却突然传出“啪”地一声,仿佛有什么东西重重摔在地上。

以下来自百度:

人体本身是不对称的,这在图片中同样可见。人后面的门缝可看成一条“对称线”,但从“对称线”本身成上面向右下面向左倾斜,如果按“对称线”观察人物,可知它与人的的发型分线正好重合。如果将“对称线”顺其自然地延伸,可发现人被分成了上宽下窄(左)的两部分,但每一半人体从头到脚的各部分都有。

2,左高右低(对面)

图中凡是本为应该是“对称”的部分――背景中的门环,人体上的耳朵、眼睛、鼻子、胸部、双手、手镯、双脚――都明显表现为左高右低。其中,最具诡异意味的是眼睛,如果仔细观察,即可发现,图上美女的右眼所视稍高、左眼稍平,并且,黑眼珠周围隐隐可见血线。

3,颜色

脸、颈部颜色乍看没有异样,但仔细观察,则隐约可见青色透出;嘴唇颜色微泛青紫。同时,面部笑容也不自然,好像是被迫将面部肌肉向后拉伸了点。最明显的是手臂:右手颜色有些刺眼,且紫气极浓。

4,人体组成

如果我们详细观察人体的颈、肩结合处,可以发现,她的两肩是平的,这和前面所说的左高右低恰成对照,衬以衣领的直立,即可知道,人的头是直接“安”在肩膀上的,却不是自然地“长”在肩膀上的。

再看双手的上臂,肩与臂的结合处不自然。上臂与前臂的结合处,从衣袖的褶皱可以看出,更为明显,好像是断的。也就是说,看上去前臂好像是直接“放”在那里的,却不是与上臂有直接的连接关系。膝关节处,乍看没有什么不对,但看仔细了同样可以发现其中的异样:稍有常识的人都知道,无论一个人如何“坐”,其大腿与小腿通过膝关节的连接都是非常明显的,也就是说,无论是穿裙还是穿裤,都会显现出自然的弯曲。但图片中却不同:膝盖突出,但下面的裙子却有些后缩。因此,基本可以断言:图片中的美女没有小腿(当然也就没有脚)!用同样的眼光观察,可以发现,图片中的美女没有腰!上身和下身是直接“对接”的!

5,肉感体现

任何人都知道,如果一个人身上没有肌肉和血,那会是什么样子?答案:不是木乃伊,就是骷髅。

图片中的美女,脸和双手看上去是有肉的,但血色不对。

再看图片中的美女的衣着,在本来应该体现肉感的地方都有不同程度的褶皱:肩、上臂、小腹和大腿。这说明什么?说明衣服里面根本就没有“肉”!没有肉,那么,如果这些部分还是人的器官组成的话,那就只能是骨头,并且也只有骨头!尤其需要注意的是,图片中美女的胸部,按照前面所说的透视性观察(肉感),可以发现,那个美女的双峰,不是自然生长的,而是故意用了什么东西给支撑起来的,也就是说,图片中的美女根本就没有双峰!

结论:这张美女图片,其实只有“美女”的外在表象,实际上除了头部和两只前臂被加工成了看似正常的美女形象外,整个身体其实就是一副骷髅!一副没有腰、没有上臂、没有双脚的骷髅!

第一:仔细看左边的门把手,其实这女人的一缕头发是系在门拴上的。

第二:这张美女图片,其实只有“美女”的外在表象,实际上除了头部和两只前臂被加工成了看似正常的美女形象外,整个身体其实就是一副骷髅!一副没有腰、没有上臂、没有双脚的骷髅!

第三:脸和手的颜色不同,并且左右脸的表情也不一样,可以断定手和脸分别是属于三个女人的,拼凑而成!

第四:有人说他左腕上戴的是尸环,很多恐怖片中都有出现过。

所以,综合来看,可以得出的结论是,这个女人只是一副皮囊+一身衣服,她其实不是坐在椅子上,而是整个身体吊在门把手上,而她身后这个门就是传说中的“鬼门”!

她背后的背景看久了也有骷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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