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坟顶长树”为标题,这似乎是一种矛盾的存在。一方面,坟墓作为人类的安息处,它的存在被视为死亡的标志。另一方面,长树是生命的象征,它可以凭借着自己的力量顽强地存活下去。虽然这两种存在之间的矛盾性比较明显,但是却共同点也被人们普遍注意到了。
在生命有限的人类文明中,坟墓是一个固定不变的存在。无论是贫富的区别,这座坟墓产生的原因总是悲伤而不变的。在这里,人们要付出的代价是永远失去自己的亲人。然而,人的生命有限,相比之下,长树无论是生命的长度还是树龄都远远超出了人类的期待。所以,如果我们能在坟墓中看到长树,那么其实我们就在某种程度上看到了生命的延续。
一个坟墓上的树,有时象征着被埋葬的人们。他们的生命已经消逝,但他们的存在与墓碑上的纪念,却可以通过树的生命承载下去。更重要的是,在坟墓旁的树,也象征着全新的生命形态。种植的树,会吸取到坟墓中的养分,让过去死去埋葬的人们像是在为新的生命尽一分力。树一样的生长,也意味着自然的规律不断延续着。
“坟顶长树”这个词语,除了有悲伤和希望的寓意外,也意味着生命的愿景。每当我们在坟墓旁看到一棵挺拔的树,就像海浪吞噬了小船,却留下浮木那样。即使生命短暂,也会与周围的世界发生联系,这是相似的情感体验。而长树的存在,也是我们对浩渺生命进程的最好呈现,生命总是在延续。
我们生命的长度也许很有限,但是我们可以创造条件,我们可以创造许多让生命越过自己的规矩的途径,那些能够证明我们存在并延续下去的标志也可以以甚至在生死之间的传承发生改变。可以从生生不息的自然生态中,找到真正的生命意义;可以从长树长青的坟墓之间,感受到自己的生命和前人的生命紧密连结着,然后,我们就可以让我们的时间变得更加充实利用,并用自己的力量去延伸生命。这样,虽然我们无法成为永生不灭的存在,但是我们可能会成为一个让延续之路更加逍遥的人。